也只摸你”
颜华池低头笑了笑,“有何不可,新婚当夜,徒儿给二位敬酒。”
“您喜欢百草枯还是鹤顶红?”
沈长清不答,他不想理会徒弟的疯言疯语,盘了盘菩提珠儿,指着前边道,“闭眼睛,然后默数三步,你就能出鬼门关了。”
颜华池走完,沈长清终于正了神色,严肃道,“不许睁眼,接下来的场面,有点少儿不宜。”
颜华池被这一句“少儿不宜”呛得咳嗽几声,乖乖闭着眼睛笑眯眯道,“弟子十七了,不是七岁,就是活春宫也没什么看不得。”
“你就是想看这会也没人演”,沈长清往井边走去,“一会把耳朵也捂起来,刚刚说错话了,不是少儿不宜,只是你不宜,不要看,不要听,就这一次。”
颜华池不说话了,他大概知道沈长清要去解决谁了。
他的生母,昭阳公主。那个外界眼中活泼开朗如阳光般灿烂生辉的女人。
他自嘲地勾了唇角,在他的印象里,他的母亲只是一块生了蛆虫的烂肉,和散发着浓郁尸臭的腐骨罢了。
他亲手推她下去,优雅地拾起一朵小白花,丢到水里漂浮着的背朝着天空的母亲身上,对她说,“再见。”
在他八岁那年。
他垂眸,眼角挂着笑意,骨折的左手软塌塌垂在身侧,他低喃,“这是爱,您教我的。”
“我真的好爱您啊,母后。”
他亲手杀了唯一疼爱自己的人,从此他再也不会因为意外而遍体鳞伤。
老榕树的答案是愿意,所以它的根渐渐空虚,树皮渐渐脱落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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