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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那么犹豫了十一年,那一年母亲用了手段逼我与那小丫头同房。
观音面前我不敢撒谎,我同他讲了实话。
那一夜,无论我如何哭求,他都不肯放过我,他累了,就取了案上的蜡烛,封在我体内,他睡了,却用布条将我双手系在床头,逼着我跪了一夜,不着寸缕,不得动弹。
他身体不好,可我的身子骨这些年在他的磋磨下其实也早就如同风中残烛。
凉风扫过脊背的时候,寒的不止是我皮肤。
我受够了。这种无休无止,暗无天日的生活。
我大病一场,从此再也不抱幻想。
玄德二十七年,官兵第七次路过我医馆,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贤淑的大姑娘了,我教了她医术,让她帮忙看诊。
我热情招待了官兵,告诉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山上。
那一夜天光很亮,我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解脱,我颤抖着蜷缩进被窝,我瑟瑟发抖,我辗转反侧,内心无比煎熬。
我又一次后悔了。
鲜红的山火像飞溅的血,那是我亲手造下的杀孽。
我从未想过,抗旨不遵,是要诛九族的。
庙塌了,庵倒了,血液蜿蜿蜒蜒像小溪一直流到山脚。
都是我的错……
山火把一切焚烧殆尽,把纠缠我二十年的心魔给带走了,但那条血溪却又给我留下更深的梦魇。
玄德二十八年,那庙重建了,办差的官兵不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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