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个杯子瞧着有名堂,似乎是前朝遗留下的回心壶……”
“他给自己倒的是酒,给徒儿倒的就不一定是什么了……”
沈长清手颤了一下,很快调整好心态,滴水不漏,“没留意看,不理会也罢,为师就在这,他如果不傻,如何也不会现在就撕破脸。”
颜平被拂了面子,也并不生气,只面朝下方众臣遥遥敬酒,然后道,“诸卿勿怪,我这皇侄儿幼时凄惨,幸得老祖宗教导,总算有个人样,只是到底不经人事,顽劣了些,此去北域,正是磨砺磨砺的好机会。”
沈长清皱眉,却仍是温温和和的语调,“当年四处征战,沈某和太祖曾在淮南见过一种果树,果实酸甜可口,摘下来能生津解渴,当地人命名以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