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徒儿陪您喝茶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长清松开手指,忍不住笑了笑。
好像几千年到头,也没有这两天的笑颜多。
沈长清想,他其实是一个不拘言笑、不讨喜欢的人。
年幼的时候,没有机会让他玩乐,甚至连诉求都该压缩到最低最低。
他是一个不该出生的人。
年少时,夫子对他严苛,一举一动该怎样做,笑起来该弯几分弧度都有定律。
然后便是起兵。
他无甚野心,只是颜柏榆要去做,他也就跟着反了。
那时候要操心的事情又太多,那些一刻不停的生死离别让他一天比一天更沉默。
后来呢?
好像,也从没有什么开心的事。
于是淡然了一辈子,把自己的人生都过得无所谓。
临到快走了,才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正常人。
喜怒哀嗔啊,这东西很难得吗?
于他是难的吧,他就是一个老旧的木偶,有人需要,他就动一动笑一笑,没人需要,他就在角落里蒙上厚厚的灰尘,枯朽尘封的心只会等待下一场阳光下的木偶戏。
听着人们说,长清君怎样怎样的时候,他心里不会有一丝波澜。
好像那个长清君,叫的不是他自己。
这漫长终于快走到尽头的一生,大部分都是灰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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