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钱开承就站在他身后, 一身肌肉绷紧, 似乎在等待什么。
“他来了, 你去接吧”,沈长清瞥了一眼钱开承微微颤抖的手, “不用怕他人多, 他们在明, 我们在暗。”
钱开承看了一眼窗外, 他知道树上、房梁、假山都藏了不少人。
甚至于看不见处, 还藏着很凶的厉鬼。
那些午夜自动批阅了的奏折、飘在半空的白鸽、深宵书房传来的幽怨叹息, 无不昭示着这一点。
可钱开承却没有怕,他亲眼看见国师的弟子对着空无一人的窗边说过话,他就知道这些鬼大约是国师安排的。
钱开承推门出去了, 他的手仍在抖,不是因为害怕, 是因为激动。
是谁做此局?是谁叫那个无辜的老人枉死在宣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