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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腕一痛,链条被拉动,几乎要拽高到极限。
然后是另一边。
太高了,只有脚尖能着地。
一辈子没这么难堪过,沈长清黯淡了神色。
他垂眸,“不用送水,不想见人。”
他轻轻,“颜平,你记住,极凶永远不可控。”
这是一句明晃晃的威胁了,颜平蹲下来,给人戴上脚镣,“朕不仅不动他,甚至还会好好养着他,直到朕的爱人为朕诞下皇嗣。”
但极凶是否能生育还未可知,若不能,就让那颜华池继位又何妨?
颜平头也不回离开了,脚步声连着回声一起很快消失。
很难熬,想睡是不可能的了,身体一刻也不得放松。
疼痛在一点点累积、加深。
分不清年月,不知道时间又流逝多少,静谧的牢房只剩他一人,而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,就连呼吸都轻。
颜华池刚到北边,就陷入了包围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