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华池觉得很好笑, 他前面做的所有一切都成了无用功。
早知如此,他还去北域做什么……
做什么?!
没有力气捶墙,趴着也望不到天——即便躺着能看见的也只有黑洞洞的屋顶。
苦郁、愁闷无法消解,只能倒钻进心底里扎根,长成一根根滴血的刺藤!
斗转星移,颜华池趴到下半夜,一鼓作气用力翻身,然后扶着墙用了一个时辰才坐起来——说是扶着,其实不如说扒着,他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着墙面,只要稍一泄力就能立刻倒地!
腿不是软,是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!
颜华池试着支配腿部的肌肉,才一下就闷哼出声,满脑子只有一个字——疼!
怎么会这么疼!
别说走路了,稍微抬一抬都是艰难!
“沈长清……你混蛋……”深深的无力感笼罩在心头,萦绕不散的是绝望,是痛苦,“你把我搞成这样,连声安慰都没有……”
“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……是要活生生怄死我才肯罢休是吗……”
“那你想多了,我有什么好怄气的”,颜华池背靠着墙,咬唇忍住不哭,甚至还笑了一下,“你怎的不做死我,等我死了再继续做,做他妈的死去又活来!”
“我高兴着呢,我做梦都要笑醒!你一天不把我做死在床上,我就一天阴魂不散缠着你!”
像是应照着什么,因为挣扎敞开口子的衣襟里,露出信封一角。
是什么呢?
——一封来自死后三千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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