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伤痕。
破碎的玻璃宛如一个连通了某个巢穴的豁口,密密麻麻的黑色爬虫钻了进来。那虫子跟人的胳膊一样长,各个身体上顶着一张人脸,笑起来宛如匕首划过玻璃,凄厉的刺耳。
乐无忧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,匕首上淬了火,看不清原来的样子。匕首捏在手挽了个花,来一个切一个,来一对劈一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