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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灿用羊驼压了压裙子。
她今晚穿了件颇正式的丝绒长裙,深色布料映衬雪色肌肤,长发烫成微卷披散,发丝在微风中翩跹,散发浅淡的辛木香,犹如陈放在乌木匣中的黑巴克玫瑰。
池曜单手拎着三只羊驼,大步赶上去,和明灿并肩。
文化街离酒店不远,步行十分钟就到。
池曜心情不错,边走边哼不着调的歌,路灯将他影子拉得很长,高挑又潇洒。明灿无意间扫见到,只觉一副游手好闲的二世祖模样。
进入酒店,吊顶华光煊赫,无处不是金碧辉煌。
在一楼大堂,明灿看到一熟悉身影,停下来打了个招呼。
“大伯,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我爸他们呢?”
“我在这儿接电话。他们先上去了。”
明灿的大伯明墨,微微发福的身材掩在矜贵的手工西服下,面容端正,方额直眉,看似宽和的眼中总含着几分轻慢,按照姑姑明姝的话,就是“大哥总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皇太子的天真自信”。
他视线在明灿身旁的少年脸上停了停,问:“灿灿,这位是?”
明灿:“不认识。”
池曜掂了掂手里的羊驼,混不吝道:“伯伯好,我是明灿的跟班。”
明灿:……
神经病啊。
明墨淡淡一笑,没理池曜,用一种指教的语气对明灿说:“你爸没和你说吗?今天的场合,你不太适合带朋友来。”
“不是朋友。我也不知道他干嘛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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