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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姜宜初看来,江俪沅就是没有大局观,好像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丈夫的荣誉就应该成为妻子的荣誉,仰头望着亭亭华盖就应该忘了心里微不足道的怨愤。
她凝视着段含烟,问:“现在,你还想和池潇争吗?”
段含烟唇瓣翕动了下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沉默许久,她拿起桌上的茶杯,抿了一口冰凉的茶水,没来由地,竟然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……”
姜宜初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男人骨子里都很贱。”段含烟说,“池延鹏在前妻那儿吃了苦头,就想给池潇找个温和顺从的老婆,没想到最后又摊上一个厉害的。”
“有多厉害?”姜宜初问,“和我说说呗。”
段含烟盯着姐姐看了一会儿,没回话。
姜宜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还是那句话,她的继母是我,总归比是别人好,多少能帮你制着点。”
段含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: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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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日晚间,明灿独自照顾淼淼睡觉,淼淼穿好睡衣,抱着玩偶坐在床上,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在房间里收拾东西,他忍不住问了句:“爸爸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明天吧,或者后天。”明灿边叠衣服边说,“他家里有点事儿,就回去住两天。”
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,淼淼从床上爬下来,踩着拖鞋走到明灿身边,看着她的眼睛说:“妈妈,你和爸爸是不是闹别扭了?”
自从他生日结束后,家里的气氛就变得有点奇怪,爸爸和妈妈同时在家的时间变少了很多,就算都待在家里,他们也不怎么说话,让人有些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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