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傅砚辞行了个薄礼:“陛下,臣未继爵位,只能在殿旁听,不可进谏。”
幼帝大手一挥:“今日孤便封你为国公,承父爵位。”
谨言和跪着的大臣均猛的抬头,被皇帝这番话惊的说不出话。
先帝摁了十年的狼首,此时便被幼帝玩笑话轻飘飘的解开了。
傅砚辞也委实愣了会,行礼道谢,开口直谏:“陛下,臣也觉得此法不妥。”
幼帝羞恼,赌气的捶打着身下的龙椅:“孤不想谈了,散朝!”
傅砚辞开口安抚道:“陛下,臣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臣的意思是,陛下暂时不放将士门解甲归田是可取的,但减少俸禄容易激起将士们的不平,万一他们联合举兵……”
话未说完,但幼帝不是傻子,也猜得到接下来的话,造反。
他惧的出了一身冷汗:“傅世子……不!傅国公言之有理,谨言,就按傅国公说的做!”
谨言垂头应是,眼神阴冷的游离在傅砚辞身上,没想到傅砚辞居然三言两语就把幼帝哄的拿到了国公爵位。这番一来,国公府旗下的兵权,是名正言顺的被傅砚辞握在手里了……
下朝后,游沛公等人也思虑不已,有文臣宽慰他:“丞相大人,有小公子在国公府这层在,相必也能制着点傅砚辞乖戾的脾性,您也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游沛公叹气:“就是因为我子在他府中,才更是忧虑……”
游青那性子,是不可能会屈着傅砚辞的,就傅砚辞平日的行径,他很是担心幼子会得罪到傅砚辞。
傅砚辞不知何时走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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