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味她并未多说,只是保下一命对大夫来说都不算什么,但余后黎黎状况如何,黎黎腹中胎儿如何,以她的医术,实在难以作保。
季封手臂垂了下来,脸颊轻轻蹭着黎黎垂落再一旁的衣袖,轻声道:“黎黎别怕。”
他狠狠闭上双眼,就着这个动作沉默了片刻,旁人只能从他一直颤动的指尖才能揣测出一点这人心下的激荡。
他看向鹿悠悠,用着近乎恳求的语气:“望神医救吾妻一命。”
说完也忽的站起身来,朝着营帐外走去,连头都不敢回。
傅砚辞轻轻拍了拍游青的肩膀,跟着大步跑出帐外。
见季封已经跨步上马,他眉目皱了皱,喊住这人:“你若是心中有气,大可事后同我痛快打上一架泄气,我定然不会还手,做什么现下整这些小家子气?”
季封眼底疲倦,方才是他气昏了头才胡乱泄气。但现下冷静下来,黎黎如今伤重,到底是因为自己不够作为,没有能力将他护在自己羽翼之下。
傅砚辞到底不是真的想同他说道一番,现下一同翻身上马,率先喝令马匹先行。
去那座小城的小道路边长满荆棘,一个不甚便会划伤马匹的腿肉,因此此行极其耗费精力。
眼瞧着日头就这样到了正中,离他们出发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了。二人本就是经历完一场鏖战又匆匆行程,现下都不免得有些失力。
游青帮鹿悠悠拭去她额上的汗滴,却不敢开口打扰,现在黎黎的血是暂且止住了,但方才羊水已破,胎儿被锁在腹中,却被狭窄的产道桎梏住。
若再不想法子,只怕孩子会胎死腹中,连带着大人也……
鹿悠悠脱力的跌坐在地,止不住的摇头:“我已经尽力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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