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
上官瑾瞥了一眼,倒是有些惋惜,叹道:“国公真是心狠,平白折了我一枚好棋。”
她把谨言埋在幼帝身边那么久,若不是这厮起了歹心,想联合别人叛主,又怎么会得此下场。
不然留在身边哄自己开心,也是个不错的奴才。
傅砚辞嗤笑一声:“公主真是直言不讳,臣原先还怀疑边疆刺杀之事是旁人指使,没曾想公主倒是直接解了这谜团。”
想来也是,幼帝那核仁大点的脑子早就被药没了,怎么可能会派人来刺杀他们夫夫,若是旁人教唆便罢了,偏偏派出个主管太监前来,怕是只有长公主这人敢如此大胆行事。
他没了耐心,眉目凝成“川”字,既是如此,她们皇家姐弟两一同下地底下,也算有个伴。
他手掌放至腰间佩剑之上,缓缓往外抽出,朝着台阶之上腰杆挺立的上官瑾看去吧,露出一抹下三白显得面目有些狠厉,带着身后兵马向上走去。
上官瑾却恍然未觉,仿佛现下身陷囹圄的人不是她一般,红唇一启:“本殿死前挂念故人,现下临死了,倒是有些体己话想请国公传达。”
傅砚辞不知她心肝里揣着什么坏心思,脚步未停,嘴上跟着往下接话:“公主快些讲才好,臣底下的人都是粗人,只怕按耐不住手上拿着的刀剑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上官瑾双手交叉于身前,悠然自得:“只是想问问君岐那小子在国公那里呆的可好,前几日得了他的信,说吃不好睡不好。”
“他底子本来就虚,还天天嚷嚷着医者不自医,教别人有气又恨的,真是让人心疼担心。”
傅砚辞却停住脚步,离上官瑾还差两三个台阶,正定定的对视上她揶揄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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