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瑾摆了摆手:“本殿也是被逼无奈的,崔家把刀剑架在本殿脖子上,不派也得派啊。”
上官瑾的驸马原先是崔家长子,后面为了拿下崔家,她联合外人将驸马刺死,罪名则推给了先帝。这也是她能轻松能够毒杀先帝的关键。
若没有崔家助势,先帝那满是疑心的性子,怎么可能会信任她献药。
奈何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时,谨言背叛了她,将这些事情告知给了崔贵妃。虽说她封口的快,但依旧引起了崔家家主的疑心。
养一个幼帝傀儡,到底比养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帝来的简单。
她一切动作还未开始,便被崔家逼的自断羽翼,折损了不少人手,连傅砚辞这枚大棋都差点碎了。
“况且。”上官瑾语气一转:“国公和游公子不是未曾出事吗,若此事揭了,你我依旧能合作下去。”
拂剑眉目一皱,凑上前去:“主子莫被乱了心神,此女心思深沉,若现下真的入了她的圈套,那我们这些时日的鏖战又是为了什么。”
傅砚辞回神,他带着底下的兵千里迢迢赶来京城,不就是为了求个安生日子吗?若又应了上官瑾的话,又找了个皇家人称帝,那他们此行意义何在。
上官瑾见他面色变化,心道不好,看向拂剑,认真道:“我可同那几个狗皇帝不一样。”
拂剑面色紧绷,不敢同她交涉。
上官瑾扫视了一番四下将领,看向傅砚辞:“我是个坏人,但论为君之道,治理国家,自诩不比那几个皇子差。”
“若非因着大梁实在破败,我又怎会兵行险招,净干些为难忠臣的事?”
傅砚辞讥笑道:“你害的人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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