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青往靠枕上靠了靠,一手揉腹一手摁腰,额间溢出细汗,是副吃不住的模样。
红袖有些担忧,问道:“公子可想如厕?”
游青摇了摇头,又低声吸了口气,孩子在他肚皮上踢出一个小小的脚印,力道着实不轻。
他拍着那处,语气嗔怪,半分训导半分宠溺:“今日怎得这般好动?”
“许是知晓我回来了。”
门口忽的传来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,游青抬头看去,眼睛里有满是惊喜。当下连鞋袜都没来的及穿,快速轻盈的就往那人身上跑去,仿佛方才捧着肚子厌烦走路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傅砚辞在人跑到门口时稳稳把人接住,身后还是从苦寒的边疆穿回来的毛皮披风,轻轻一脱便用披风将游青团团围住,四周黑红的狐狸皮毛将游青的脸显得愈发白皙。
傅砚辞心下一动,托着人的腰臀便单臂举了起来。
红袖了然,在傅砚辞进屋后默默出门,临了还不忘给他们锁上了门窗。
傅砚辞想把人放在塌上,却被游青抱住脖颈死死不肯松手,他低笑一声,音线因为长途的车马变得有些喑哑,实在称不上好听,但就是让游青心下酥麻。
“卿卿快放开为夫,待会为夫没力气,给你掉下去了怎么办?”
本以为这样子就会吓到游青,谁知臂膀上的人却又往他怀里埋了埋,安静的抵在他脖颈间吐息着热气。
傅砚辞被屋里的炭火熏的浑身发热,见游青不搭话也不生气,弯下腰便同游青一起倒在塌上。
二人又是快两个月没见,现下抱的紧紧的,四肢缠着彼此,都像是要把对方塞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,诉说着彼此的思念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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