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域都消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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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也没有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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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白青也知道,自己只能接受审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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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制度,一个人难以反抗制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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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说,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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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队长虽然尽力控制自己,但他是后勤人员又不是演员,松一口气的表情还是没能藏住。他说:“请您稍等一会。不会很久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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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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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现小队长的态度很亲切,但一直和她保持距离。小队长以外的人更是连抬头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曾,多少有点她是洪水猛兽,需要躲避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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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没等多久,小队长的电话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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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白青捕捉到电话那头激动的声音——“检察官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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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诡域已经彻底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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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马路的尽头驶来,不知道是不是车窗贴着效果太好的防窥膜。从外面看来,车里黑漆漆的,连里面有几个人都看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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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白青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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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辆车很熟悉,她前几天才亲眼看到过检察官和许文书上车,不会这么快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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副驾驶的车门先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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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头卷发的许文书抱着一本硬壳大部头书籍跳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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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眨眨眼睛,她没看错的话,驾驶座没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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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排车门紧接着也打开,暮气沉沉的英俊检察官下车。一件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衣穿在他的身上,竟然有一种颓废潦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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