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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满地乱爬扮成小狗的样子都不觉得丢人,只为逗叶芝芝开心。叶芝芝曾绝食抗议,她不理解原因,以为是食物不合口味,逼迫外门的孙家人寻找世界各地的奇珍异物送来,连叶芝芝要求孙腾跃一家学习厨艺准备一日三餐,她都能办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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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骨夫人什么都愿意给叶芝芝,为讨好她还曾取下自己的骨头给她熬汤。要知道,白骨夫人的血肉都是死肉,但骨头是活的。失去一根,要长回来非常的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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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不会放叶芝芝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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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因为她个人的私心,害怕叶芝芝离开就难以日日相见,而是家主曾下令,不允许叶芝芝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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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问:“如果孙家家主要求你杀死叶芝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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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,白骨夫人回答起来却没有丝毫为难。她说:“芝芝的能力非常重要,没有人会杀掉她。这种命令,家主不会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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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发生的事情,没有假设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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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没和她争论这个,没必要。直接换一种方式,假设道:“我要是死掉,叶芝芝不会独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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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骨夫人不理解,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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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有亲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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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指的同我血缘相近的人类的话,我有的。我一出生就被他们作为物品奉献给家族,等我长大又忽然出现,让我帮他们杀人,好麻烦。我觉得这种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,没有根本不必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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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青发现,白骨夫人对世界的认知,基于她自身的经历,不受社会观念的影响。她成长过程中,或许根本没和正常人有过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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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渐了解白骨夫人的想法,白青无意多说。她只是说道:“万一叶芝芝不想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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