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等着白副厅救命。再说方副厅就一定死了吗?没见到尸体之前,谁也不能下结论。张厅,你说的话被省厅的大家听到,又该怎么看待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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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业还想说什么,李小义先发制人道:“白副厅昨天已经启程!她还不知道您遇袭的事情,您别怨怪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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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张敬业凭什么怨怪她,只能逼迫道:“白青真的不想要证据吗?总有办法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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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义说,“没办法。您的病说到底是诡牌复苏引起的,您能熬到白副厅破除诡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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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业很清楚,自己熬不过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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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义说:“您深明大义没必要带着证据去死,便宜孙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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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业重新躺回床上,说道:“没有证据,我胡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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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义也不深究,只说:“您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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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离开之后,房间安静得像是坟墓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张敬业输的液体更换多次,诡牌复苏的疼痛还是无法被完全压制下来。因此,他一直在忍受疼痛,时间过得又快又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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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时分,他再次拨通李小义的电话,问询道:“白青还没回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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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义说:“抱歉,还没有白副厅长的消息。您需要我安排您和亲属见一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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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业拿着通讯器的手一颤,说道:“你来厅里的时间太短,可能还不知道,我的直系血亲都已经过世。厅里事多又忙,我一直没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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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没有结婚,但您有一个女儿。需要我把她接来见您一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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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业整只手都颤抖起来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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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义说:“您希望自己的女儿享有镇诡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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