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岑-治疗室2（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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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岑喘着气，撑在床沿边，额发湿透，背上还有她指甲划出的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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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没焦距，像是整个人从自制边缘跌下来，摔断了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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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晏已经站起身，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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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裙子被撩到腰侧，发丝散乱，但她只是慢慢把它们拨到耳后，用手指一缕一缕地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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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问我舒服不舒服？”她淡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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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喉咙滚动一下，看着她背影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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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头到尾都没闭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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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头，笑了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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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床沿没动，呼吸渐平，眼神却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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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开椅背坐下，从抽屉里抽出一支签字笔，又转头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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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想做编号记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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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动手吧。”她说，“编号要保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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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，捡起她脱落的那支黑笔，蹲下来，在她腿根写下J.Y,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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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编号是他们给你的，但这个，是我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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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用嘴唇在那两个字母上轻轻压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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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忘记这晚。”他低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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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不看他，只轻轻吐出一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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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也许会试着留下更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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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好衣服走出治疗室，临走前丢下一句：“你不够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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