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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管你现在信不信。”他低头避开她的视线,“我没办法假装无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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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再回应,只转身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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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两步,她停了一下,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:“那就别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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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得不快,却一寸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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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身后那场拉扯从没存在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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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她脱下风衣挂好,进浴室冲了很久的热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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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手臂、后颈、指尖都擦得干干净净,没留下气味,也没留下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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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像没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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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床沿擦头发,动作稳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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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吹风机停下那一刻,她忽然有点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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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她离开实验室,是从B栋西门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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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自己走得很慢,走出门口时,唯一在那儿等她的,是顾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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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有人告诉她,那天裴岑站在六楼的走廊里,站了整整两个小时,连窗都没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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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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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两天,她总是梦见那扇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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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没有声音,也没人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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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个背影,站得笔直,像在看她走,又像在等她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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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醒时,她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衣架上那件风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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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抓过她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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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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