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。他没有立刻抽离,而是俯身贴近她耳边:“他走了。”
乔晏伏着不动,肌肉因连番高潮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着,像是仍在试图维持一种残存的自持姿态。
“你让他听见的,是你在我怀里发出那种声音。”裴岑轻声说,语调克制到近乎柔和,但话里的占有欲却冷得像冰,“他会记得的。”
乔晏没应,她正在努力调整呼吸。
她知道现在的自己乱极了。
两个实验系统的重要成员,前后标记了她。一个是主张行为诱导与理性掌控的高阶施导者,沉槿知;
一个是彻底否定理性、只信身体反应的情绪极端操控者,裴岑。
而她——本是这个实验中唯一被注销的“失败样本”,如今却在这两种支配路径下同时出现了反应。
她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交出了主权。
可这并不意味着她的情绪也同样沦陷。
裴岑从背后慢慢站起,掀了块干净的布巾替她擦过大腿根处外溢那些混合的痕迹,力道不重,却极缓。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道:“既然能带着他的,就也能带着我的。”
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温柔,那擦拭像是仪式,更像是标记的延续。他擦完丢下布巾,却没有立刻起身。他的眼神落在她后颈上,沉了两秒,忽然低声笑了:“你以为我是在和他争这一场?”
他俯下身,吻了一下她后颈那点红痕。
“不是。”他咬字极轻,字字缓慢:“我只是太喜欢你了,乔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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