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编辑的电话。
“喂,大明。”
“哎哟,您怎么来电话了?”我翘着二郎腿笑着说。
“别跟我来这套啊。之前说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“什么事儿呀。”
“哎哟喂我的少爷您什么脑子。就是写一个恐怖专栏的事儿呀。”编辑无奈的给我做了解释。
“好呀,好呀,你放心吧啊。”我揉了揉太阳穴说。
从那天以后,我们似乎有了一种默契?一种彼此之间不联系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