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却沉得几乎望不到底。
“检查结果出来那天,她才闭嘴。可也已经……来不及了。”
清浔缓缓站起来,在他身边坐下,没有说话,只静静地听。
江时序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出口,话比以往多了一些。
“她年轻时吃了太多苦,生病是早晚的事。以前没条件,她什么都扛着。现在有条件了,可是……。”
“我努力工作,去接触不愿碰的圈子,低头做人,陪笑、敬酒、谈生意。就是想让她过得好一点。可她病了,我什么都还没做到。”
他低头闭了闭眼,轻声说了一句:“我还是没用。”
清浔心头微微发紧,看着他那个瞬间沉下来的神情。
那是压抑太久的自责,也是身不由己的无力。
他像一个撑到极限的玻璃杯,明明还维持着表面的完整,杯壁却已经布满了细微的裂缝。
“你做得已经很好了。”她轻声说。
江时序没有抬头。
“你妈妈比任何人都清楚,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努力。她不是要你当救世主,她只是希望你别太苦。”
清浔声音低柔,像夜风吹进来。
“我们慢慢来,都会好的。”
江时序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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