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歌眼神微动。
这可真是大手笔,盛拾月母族虽显赫,但却血脉稀薄,自从皇贵妃离世,便只剩下个驻守边疆的武安君,武安君最惯盛拾月,家族产业、以往赏赐全都挪进盛拾月府邸,所以这大梁,除去皇帝,恐怕就她盛拾月最富有。
先不说宁清歌身份如何,在拥有那么大批财富后,别说乾元了,怕是连坤泽都忍不住靠近。
就连盛拾月这个败家子都自觉心疼,头一回被旁人算计还要上赶着上门送钱。
她朝对方扬了扬眉,好似断定宁清歌会答应。
可宁清歌却摇头,声音平缓,听不出情绪,只道:“此乃陛下赐婚,岂有和离的前例。”
“那也得是陛下祝福的婚事,我们两个算什么?!”
盛拾月气得一下子站起来,大声道:“宁清歌你难不成还想和我捆一辈子?你算计我在前,如今我已一退再退,你还想怎么样?”
宁清歌神色不变,继续问:“我如何算计你了?”
“你!”盛拾月气急,直接拽住她手腕,喝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昨夜殿下也是这样先握住我的手的,”宁清歌被迫仰头看她,可分明是较为弱势的姿态,却让盛拾月莫名矮了一截。
盛拾月语气顿时一虚,说:“那是你算计我。”
“哦?”
宁清歌似笑非笑地反问:“是我拿着刀子架在殿下脖颈上,逼着殿下握住我的手了?”
“还是我在手腕上涂了迷药,让殿下不得不牵住我的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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