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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为了前头那些事,曲黎前几日离京、替盛拾月去城外庄子查账,此事繁琐,从前都要磨上半个月,她从两个月前就开始挑选合适时间,自以为自己找了个绝不会出岔子的时间离开,却没想到才几日就发生那么多事,只得火急火燎赶回。
可她抵达汴京那会,盛拾月早被抬入丞相府,她再着急也无计可施,只能备好马车在府中等待。
现在宁清歌正好离开,曲黎肯定要细细询问一番,可盛拾月这个当事人都想不清楚,她又怎能听懂,两人寻思了半天,也没得出个结果。
最后说烦了,盛拾月就抱着脑袋,假装头疼。
曲黎怎么可能看不出,却也只能无奈道:“我瞧这事离奇的得,得早些写信告诉大人。”
听到这话,盛拾月便知对方终于放弃,也不装头疼了,只说:“我晚些就写信给小姨。”
曲黎点了点头,刚想再说些什么,便听见有人从远处走来,片刻之后敲响木门。
“谁?”盛拾月出声喝道。
“小的晚园,奉丞相大人的命令前来。”
听到这话,里头两人都下意识坐直了身子,然后盛拾月喊了一声进,就听见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。
来人大抵只有二十来岁,姣好面容还未摆脱稚嫩,但眉眼间的书卷气,又让她有一种超乎同龄人的睿智沉稳。
盛拾月认识她,是宁清歌随她搬府时,带来的仆从之一,盛拾月未曾阻拦,甚至还为这些人安排了个小院,可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只见那人走到自己跟前,行礼之后就喊道:“殿下,大人临走前交代过,您额头上的伤还需修养,新婚夜和您说过的事就暂时搁置,但即便如此,也不可太过懒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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