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下子怔住,脸上露出焦急担忧的神色,忙道:“是不是她对?你做什么了?你可有事?有没有被吓到?”
向来镇定的人,突然一连三个提问,可见她有多慌张。
可却?盛拾月不为所动,只道:“本宫不是好端端在这吗?”
主语被换,距离被刻意拉远,宁清歌面?色突然苍白?得?毫无血色,想说?些什么,却?只能挤出一句:“小九……”
窗外无声,红日被拉扯往下,坠入山峦之间,将最?后的余晖收回,鸟儿扑扇而归,小儿被母亲揪着耳朵回家,路上行人匆匆,想念着家里热腾腾的饭菜。
在这样?的喧闹里,两人间却?弥漫着无法化开的死寂。
盛拾月站起身,抬手拂去?衣袍上的褶皱,好像没有看见宁清歌脸上的凄然,自顾自道:“今日天?色已晚,恐怕来不及再叫人收拾行李了,我、本宫晚些时候要入宫,宁大人请自便。”
话毕,她转身就走。
黑暗侵蚀而来,将屋里人笼罩,看不清神色,只知?她一动不动地僵在那边,好长时间没有动弹,任由黑暗包裹。
元凤四十七年八月,帝崩,谥号为戾,世?称梁戾帝,太女即皇帝位,守孝七日后,大赦天?下,改年号为景阳,明年为景阳元年。
第114章
景阳元年, 年初。
新帝登基,大梁新气象,坊间热闹,处处都是议论谈笑之声, 且看一酒楼中, 一群人围在酒桌前。
一人端着酒杯,大声道:“若我今年高中, 必请诸位去樊楼二楼吃酒, 好酒好肉连着上, 不吃个肚皮圆鼓,绝不许出门!”
如此豪言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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