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盖大的伤口,也会皱眉不展。
盛拾月没有答应,只是摇了摇头,看着她说?:“宁清歌你在等什么?”
身后的木窗紧闭,散落的光斑落在两人身上,她们还是像往常那般亲密,时常粘在一块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?着话,有时说?棘手的政务,有时聊湖泊里的荷花开了,没有什么主题,就是想和对?方说?说?话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?。
宁清歌沉默了下,只道:“能在此刻见到殿下,我很?开心。”
她的声音很?轻,好像怕惊扰了这个小小的美梦。
盛拾月突然有些、不知?该怎么办,在赶回来的路上,她一边惶恐,怕宁清歌自我了断,一边愤怒,方才踏阶而上时,她差点想一脚踹开房门,大吼宁清歌一声。
可她什么都没有做,自踏入房间里,便有一种悲寂的感受,像是水银从心脏流淌,灌入每条血脉中,像是掉入湖泊,不断往下坠,涌来的冰凉水流捂住她的眼耳口鼻,像是跌进无尽的泥泞,无法挣扎,只能任由烂泥将她包裹住。
一点办法也没有,也不知?道该怎么办。
盛拾月张了张嘴,话还没有说?出,眼眶就先红成一圈。
她说?:“宁清歌,我真的不知?道怎么办了。”
她突然放弃了挣扎,眉眼都塌下去?,瘦弱脊背弯曲,像个打架输了的小猫,连尾巴都摇不起来,如同脱力般的虚弱。
“宁清歌,我什么方法都试过?了,”她又一次开口。
另一人不像往日机敏,好一会才回答:“我知?道。”
她补充道:“殿下、殿下一直很?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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