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吗?”
“我在云剑门忍着恶心陪他上演了百年的断袖戏码,他温清川就理应死在我手上,任我摆布。”
别京白脸色苍白,眼里染上了一丝恐惧,像是从未认识过晏别一样,“疯子,你是个疯子!”
晏别反而勾唇轻笑,将长剑拔出,鲜血甩落在他脸上,平添了几分疯狂。
他将剑直对着别京白,原本疯狂情绪被压了下去,语气冰冷,“可是他竟然死了。”
“你既然没有好好地护住你的主子,便跟着一起陪葬吧。”
寒光一闪,别京白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