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清川和晏别回到房间内,两人都默契地熄了烛火。
屋内昏暗,温清川坐在床边,晏别坐在木桌前。
“接下来应该便是花霁月想让我们看到的了。”温清川开口道。
晏别坐在木桌前,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背上,屋内昏黑,更加看不清楚他的神色。
两人便这般坐着,谁也没再开口。
温清川看不透晏别在想什么,说到底他现在确实对晏别而言并不算熟悉,或许百年前的他更能猜透他在思索烦恼什么。
又或许,百年前的他也未曾搞懂过。
半月的相处下来,对方的心思非但没有被浇灭,反而是愈演愈烈了,他能察觉到对方已经尽可能地克制了。
但他的眼神太过炽热,若是能化作实质,恐怕早就化作烈火将他燃烧殆尽。
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对方的心魔是什么,可他又实在想不明白。
晏别为何要如此愧疚?
百年前的陨落并不是全因为他,那是一场做了百年的局,怕是在他降世获得神眼的那一刻,便已经注定了为天下身陨,只是晏别恰巧被挑中。
若不是晏别,也会有他人。
“我出去一下,你先歇息。”晏别不等温清川回应便推门离开。
屋内确实昏暗无比,但他看到了晏别出去时拿走了下午的那把木剑。
温清川轻叹着摇了摇头,他将衣物褪去,睡到了床铺内侧。
月光下,深灰色的身影在月下持剑,他手中的木剑变换迅速,剑意愈发凌厉,院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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