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察个几十年几百年两人也并非没有可能,若是他真的忘却前尘,那也只能怪晏别错失了这个情缘,他只当对方是自己侄子的爹了。
“鹤方你知道的,我已修成了无情道。”温清川垂眸将手中最后一枚棋子落下,“你输了。”
别京白睁大眼睛再次看了眼棋局,确认自己真的又败了后便怄气地将白子扔到棋篓里。
“爹,你午饭想吃什么?虾鱼肚儿羹和青笋糟鸡怎么样?”温净像是算准了他们结束的时间一样,准时推开门笑着询问温清川午饭的安排。
午饭自然不是他做,做午饭的人也跟着他后面站在门口等着温清川开口。
“如此便好。”温清川笑着回到,抬手将棋盘上的黑子白子一一收起来。
“今日风大,你若出门记得将这披风披上。”
“好,出门小心。”
“等我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晏别将早就备好的披风叠得整齐地放在木桌上,而后带着温净下山打猎去了。
温清川将棋盘收拾好之后没了再下的打算,而是坐在桌子前静静地想着,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。
“怎么了?”别京白疑惑地看向温清川。
“我想吃山下的枣糕。”温清川忽地笑了起来。
别京白白了他一眼认命地站起身,“我看你那是修成了无情道,这口腹之欲你不还有,我看还比之前更盛了些。”
“多谢,鹤方。”
别京白不听他的客套话,挥挥手便下了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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