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防御机制一样,她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,会受伤,于是她把自己牢牢的禁锢在围墙里面。
自发的把自己跟外面的世界隔绝开。
但是被锁在围墙里的心,天性向往外面的天空,哪怕阳光会把它灼伤。
芮平已经有些意识麻木了,她有那么片刻,几乎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,汗水淅沥沥的往下落,把她所剩不多的水分快要流干了。
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声音。
“停下来!”
原来不是幻觉啊,芮平想着,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她差点倒下,但仍旧固执的站着,看着面前的塔维斯,好像跟幻想中的那个模糊的影像重合了。
“我在你心中,算是合格了吗?父亲。”
她说。
……
芮平连一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劲,她不敢坐,塔维斯一直在旁边碎碎念,让她慢慢走,走不动也要走,缓一缓先。
这让她面色额外的阴沉。
她刚刚叫了他父亲,这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。
就像是努力想要隐藏的东西不小心暴露在外面,她总担心塔维斯会借此嘲笑她。
比如洋洋得意的说,你再怎么嘴上说拒绝,心里面其实还是很在意我的嘛。
那她可能会真的忍不住再次暴走。
但就算塔维斯没有借题发挥,她也很难平复,总担心他会憋一个大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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