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后头见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也懒得再多做功夫,更不用说其余人,王府上下多半当她不存在。
萤月瞅了一眼苏格格的脸色,算了算时间,而后才往下道来:“奴婢往日,偶尔在茶水间,或是灶房取饭菜时见着陈格格的身边人。”
“且不说每每提用热水餐食,陈格格都是最后一个,去年冬日陈格格生辰时,送去的餐食还是冷的,最后还是到咱们屋里借了炉子。”
“那日是陈格格的生辰?”饶是苏格格也记得那日,闻言面露震惊。
“便是那日。”萤月得知时,也是大为震撼,而后又是庆幸自己主子得宠,那般的日子有几人能熬得住?这般冷遇的前提还是福晋通情达理,素来管理得当,下面的仆婢顶多送吃喝用物速度慢一些,但总归不会缺着少着。
要是换个刻薄,亦或是不拘下人的主子来,说不得陈格格早就悄无声息的没了。
苏格格整理了一下心情,终是明白自己钻了牛角尖,她光想着陈格格跟着侧福晋也没宠,却忘了陈格格最初的处境。
这样一想,苏格格倒是悟了,陈格格要能得宠早就得宠了,哪还用得着侧福晋抬举?
话再说糙一点,便是侧福晋能拉一把,却也不能在床上也帮着推两下吧?苏格格再回想回想海佳格格与黄格格,愈发有了感触。
两者如今的日子真真是难过。
前者不用说,打到圆明园几个月都没能拉拢王爷的心,宠爱已远远落在众人之后。
而后者因着嘴侧福晋和陈格格的事,教王爷与福晋不喜,日子与过去的陈格格差不多,都快成屋里的小透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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