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读,一边笑着说道:“这说的也太具象化了吧?”
“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耶。”
萩原研二并不是个喜欢把自己的家事说得人尽皆知的人,但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熟了后,他有次聊天时也聊了一下自己的过去。
【和从来没有富过相比,果然是富过之后又重返赤贫更让人接受不了,落差很大的啊。】
——只是听这句话,就可以想象到一个家庭从钟鸣鼎食到家道中落的场景了。
“……”
藤原雅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。
实际上,这段文字不是她写的,是条野采菊写的来着,所以听到他的夸奖,她完全开心不起来。
但这话又不能这么说,于是她叹了一口气,重新瘫回椅子上,“但后面的就写不下去了。”
萩原研二扫了一眼本子上的内容。
大约就是‘我’与藤原紫乳母之间的对话,以‘我’的嘲讽开始,以乳母的反驳结束。
【“紫小姐和其他人不一样,她并不是您口中的压迫者,反倒是被压迫者才对。与她相比,我们这些仆役至少还有选择辞职的自由,但她却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。”
听到我的话,乳母愤怒的回道。
我无法看见她在做什么,但通过衣服的摩挲声,可以推断,她应当是攥紧了自己的裙摆。
她的话无法说服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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