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至夏日,恨不得整日与冰盆待在一起。
偏生她冬日落水,在冷水中泡了一个多时辰,虽捡回了一条命,但大夫说她子嗣有些艰难了。
这些年,他想尽了办法,帮她调理身子。
“非要贪凉吗?你可知你的身体极难有孕……”
姜鸢心头一冷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,随后,她软了语气,“表哥,以你我的关系来说,我很难有孕,这是一件好事。”
她只不过是他床上的禁脔罢了!
一个禁脔,不需要有孕。
话音刚落,谢晋冷冷地看向她,双手抱拳,面色平静。
姜鸢暗道不妙,这贼子越生气神色就越发平淡。
“夫君,你生气了吗?”
她刚一抬头,便看到谢晋噙着冷笑,低头吻住了自己的唇。
这一吻与刚才的急切不同,反而是慢条斯理的挑逗,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。
姜鸢只觉得自己好似一道菜肴,正被他慢慢品尝。
完事,估计只能得个“尚可”的评价。
屋内温度慢慢变高,谢晋胸前开始剧烈起伏着。
他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,慢慢往她浑圆之处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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