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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鸢眼看着他远离的背影,视线落到核桃酥上,心头闪过一丝复杂。
她知道自己不便多留,也欠了欠身,转身离开堂屋,回到了留玉轩。
姜鸢支开了采月,只一个人端坐在黄花梨木的梳妆镜前。
镜中人蛾眉螓首,杏眼含水,肌肤如凝脂般细腻,只是那头发却有些不修边幅。
姜鸢抬手,轻轻抚过脸颊,指尖却微微颤抖。
沈元州为何会送自己核桃酥?
大约在十岁之时,她与沈元州同在谢氏学堂读书。
有一日,沈元州悄悄走到她身后,递过来一个油纸包,里面便是王记的核桃酥。
她打开油纸包,一股甜香钻入鼻中。
那时,她并不知道自己不能吃核桃酥,欢天喜地地接过一块,咬了一大口。
酥脆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口腔。
然而,没多久,她脸上、脖子上就迅速泛起了红疹,又痒又痛,吓得她当场就哭了出来。
沈元州也慌了神,连忙去找先生,又请了大夫。
从那以后,她再也不敢碰核桃酥,沈元州也牢牢记住了这件事。
姜鸢眉头紧锁,心中疑惑更甚。
沈元州是想借核桃酥传达什么消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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