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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一度僵持。
这时周放出现,拿着蛇惊了马。
任夫人顾不得脸面,坐在外面,赔了一路的礼,并言明日后一定上门请罪。
若马车里传出相熟的声音,她就直接点明对方的身份,使得对方不得不让。
如此这般,路才通了。
若是撞到人,她肯定能看见。
这般说来,如果真有人因此事寻仇,那也该找任家。
而且据任家下人说,任家小公子自残疾后,就很少出门,周放是伺候他的,自然也是天天待在府里。
任府没有子弟在禁军任职,和禁军也没有任何纠葛。
林知夏没有收获,回了府衙。
江成和罗青都没有回来,为了不错过任何一种可能,她还是去了档案室,去调七年前的卷宗。
彼时李守安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。
林知夏敲了敲门。
李守安抬头,看到面色微红的林知夏。
“李兄,我要看太兴五年九月初九任府致城郊惊马一案的卷宗。”
“林兄这是生病了?”
“一点小病不碍事,卷宗的事比较急,你要不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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