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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夏几乎是推着驿丞来到仅剩的那间屋子前。
她关门上锁,然后迅速地打开包袱,拿出一个备用的蜂蜡喉结。
她脖子上还有雨水,是湿的,这一下粘不上去。
她只能用汗巾将脖子擦干。
因为头发是半湿的,不停有雨水流下来,她手忙脚乱,好不容易等其干透后,刚将假喉结贴上。
门就被敲响了。
“林大人!”阿昼的声音响起。
屋里没有铜镜,但她包袱里带了。
她拿起小铜镜,铜镜里映出歪斜的假喉结。
门外阿昼的拍门声已如擂鼓。
“林大人,你是不是受伤了!”
阿昼声音急得,像是下一瞬就要冲进来。
“我没事,这就来!”
林知夏只得用手随意拨正了一下,将小铜镜塞到怀里。
门开后,她手拿汗巾做出擦脸的动作,手一直半掩着喉结。
“你忙什么呢?”
阿昼对江成都有点没大没小,对林知夏更是如此。
此时他们三人都淋成了落汤鸡,所过之处皆是一摊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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