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绣衣们到来,几辆囚车缓缓驶过城门。
有男有女有老有少,一个个不知道受过什么刑罚,宛如被吸走了魂灵在囚车里瘫软如泥巴。
唯有一个年幼的孩童没有受过刑,此时带着天真好奇抓着囚车栏杆向外看,咿咿呀呀对着路人挥手。
路旁围观的民众又是惊惧又是怜惜又不知所措。
有罪该杀就杀,该判就判,但卫矫偏偏喜欢游街示众,活着游街,死了暴尸。
小小年纪,行事诡异荒诞,言行疯疯癫癫。
不愧是被赵谈这个疯子养过的小疯子。
城门校尉垂下视线,只敢在心里啐了口,因为卫矫还没走,还在城门口,在关切定安公夫人家过去了几辆马车。
“三辆车?这么多人?”
“定安公家有这么多人吗?”
定安公家人也不少吧,定安公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呢,出门三辆车算多吗?公府里有头脸的仆妇婢女都能有自己的车,城门校尉再次撇嘴。
“对死的人不是不闻不问吗?竟然会去这么多人祭拜?”
突然又飘来一句,城门校尉微微愣了下,似乎卫矫知道定安公夫人祭奠的是谁,下一刻听得马蹄响,抬起头看到卫矫调转马头,带着一群绣衣向城外去了,方向正是大觉寺。
这是又窥探到什么?寻到什么把柄?要对付定安公了吗?卫矫的心思跟他的人一样神出鬼没,城门校尉皱眉看着这一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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