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小姐,一会儿到了大路上可别哭了。”车夫在外劝,又带着几分警告,“这里是京城,咱们家马车好多人认得,要是被人看到,枉费了夫人的好心。”
女子的哭声瞬间小了很多,似乎用手死死捂住。
车夫带着满意扬鞭,前方就要到了的大路,忽地大路上站过来一行人。
车夫吓了一跳,要喝斥什么人不长眼,然后看清来人的衣着,瞬时闭嘴,慌乱间咬到了舌头,发出一声痛呼,同时勒马。
马儿嘶鸣,马车停下,车里的人再次猝不及防,又是跌撞惊呼。
这几年,绣衣在大夏也算是到了小儿止啼的地步。
大白天的陡然见到出现,都会如同见了鬼般吓一跳。
当然,定安公府倒不会如此不经吓,要不然适才也不会明知绣衣封路,还坚持要走。
但也是因为有先前的事,仆从们心里有些忐忑。
尤其是看到其中那位年轻人。
这可是卫矫。
卫矫竟然亲自来了。
难不成适才看到他们强行通过,记恨,前来寻仇?
卫矫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。
为首的仆从忙下马,恭敬施礼,急急说:“大人们是有公务?”对车夫摆手,“速速让路。”
车夫刚要牵着马向旁边躲,卫矫抬手摆了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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