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怎会屈身为下官奴仆。下官与烟掌柜并无什么关系……”
他堂堂坐于高位掌一州命脉的州府尹,怎会和一曾入风尘的烟花女子扯上什么关系?即便是无根据的诘问,也实在是种侮辱。
而越是解释这样无足轻重的私隐,越是像被架上火堆烘烤。台下众多窥探目光如冷枪暗箭。
徐章昀半低头辩驳着,又教主位上那双眼睛看得心中发寒。
“那是本王误会了。本王头一次来到靳州封地,对州府尹家中事无甚了解也是平常。”
她丝毫不在意场面嘈杂,由支膝踩榻改为正坐。
朱红色广袖振起,起伏落上洁白的石案。案面刻着大片招展华丽的缠枝牡丹花纹,静静伏开在她指掌下。
“而州府尹几句话就令本王联想至此,可见并非本王有意误会,却是你有意使本王误会。”
字字如针。堂中窃窃忽而大响,掀起波澜。
徐章昀眼喉颤动,真真觉着自己如看台上的丑角供人看笑话,正梗着脖子想说几句把场面缓和过去。
在座的有几人振袖而起,欲要说些什么。
“本王又有不解。”
就见那主位上的人拈杯看来,声音不紧不慢,也不容分辩:“这烟掌柜既非你府中人又非你奴仆,那该是自由身,该是我泱泱大朔庇佑的万万臣民之一。可按你的意思,却是天底下有些本事的人只要登上你州府尹的门,都得听你使唤。如此,本王莫非也得使把剑招式与你们看看,才不算在州府尹面前失礼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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