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给汝等听来!”
尊州府尹为首的一众青绿袍纷纷噤口,低下头颅。
待得徐章昀喝下茶缓过心头气,才有平时机敏得信的凑上前来:“老师息怒,老师息怒。万不能因吾等伤了心脾,吾等悔过。”
“老师自从听闻定栾王南下,便已耳提面令吾等守己做人。那张仁嘉千不该万不该做了这出头鸟,越级斥王侯,十颗脑袋都抵不过。老师对他,已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是极是极,吾师厚德。”
徐章昀面色这才稍缓,“今日一事便当警示,汝等以此为诫,不可妄动!”
话音落,座下便有人掩面而泣。
“哀哉,这世道礼乐崩坏,三纲不复,吾等竟沦落听从那无知妇孺!”
“那定栾王一入城池便如此狂妄,半分情面不留,轻则喝令,重则罢官。苛刻至斯,何以告天下?”
“吾等休矣。还请老师高见……”
听着底下人你来我往,徐章昀敛目叹了一长息,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要仗势欺人便拿你仗势欺人,要杀鸡儆猴便拿你杀鸡儆猴!我靳州之势,算是不复了……”
——
递进定栾王府的拜帖如墙头草见隙疯长,在书案上累出厚厚数沓。
拜帖作白宣红封样式,上用方正楷书自报家门后第一句便是请定栾王安,慕名风采已久云云。
今安粗略捡了几本,递给燕故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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