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探过姓虞的小子筋脉,干涸无力,半点内功也没有,别说杀人,杀鸡都难。而且身上昨夜被伤重,绝无能力将四头领悄无声息杀在房中,再将尸体转移到一楼。而据守在三楼的几批巡逻回报,昨夜二楼与三楼通道各处,并未发现异样!”
说到这里,他踟蹰几下,才接着道:“然后,那姓虞的又说了句、说了句……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难道这条船上就单他一人有杀人动机不成。”
三头领闻言嗤笑道:“什么狗屁,不就是想推脱!不是他,莫非是楼下那群被五花大绑的软脚虾去干的?这艘船上到处都是我们的人,哪个通天本事的能在这么多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,难不成还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一下住了口,意识到什么,惊疑不定地将在座数人扫视了一遍。
比方才更拔张数倍的氛围弥漫开来。人人脸色不明。
——
毫不掩饰声量的这场谈话从二楼飘下底层船尾。
破损支离的木板碎块被丢进水中,沉下又浮起,在清澈江面晕开缕缕鲜红,随江流荡进浓雾后。
血实在黏稠,沾上便抹不干净,只得用匕首撬走地上沾血的木板,趁着船上那群人焦头烂额之际,丢到江上。
干干净净。
江雾清冷缠绵,蜂拥拂上今安的眉眼衣袂。
第11章 煙波驟
今安解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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