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故一心道,可不就是两只娇气天真急了还咬人的兔子。
果听上头今安问了句:“是王都司徒之女?”
“是的。”燕故一回道,“正是王爷让属下照看的那位付氏女。”
“如何?”
“今日又收到王都司徒大人来信。”燕故一说着,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,“信封上写明王爷亲启。”
今安瞟了一眼,没有接。
倒是旁边的卫莽耳朵尖,掺和进来:“这位大司徒真有闲功夫,一天三顿地写,这都第几封了。”
第一封是在大军入城后第二天送到的,通篇咬文嚼字将今安从头到脚地骂了一顿。今安没看完,当着送信的司徒亲兵的面将信纸扔地上烧了。
她连信都没回,只说了句:“本王择日上禀司徒辱骂王侯之故”,就将那些喊着要带小姐回去的亲兵打了回去。
而后那位司徒大人三天两头着人带信过来。今安一封没看,一封没回。
燕故一知道她不想看,如常将信又塞回袖里,扬笑补了句:“这回司徒大人着信两封,一封给王爷,另一封给付氏女。方才属下已经将信送过去了。”
今安随他目光调转往府门里看去。
几句话功夫,那位付氏女已走到灯火半明半暗的门廊后,半幅清丽下颌至被披风斗篷挡得严实的身影,笼在庭院的泠泠月光下。
她福了福礼,裙摆纱影拂过冰凉地砖,“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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