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拿来。
虞兰时也要了一盏。
热腾腾的茶香冷却成涩苦,冰凉凉咽在舌尖,稍稍解了无处纾解的燥郁。
“翰林院虽是侍在天子侧,为皇家子嗣开蒙解惑,擅自称一句天子之师也无不可。”看对坐的年轻人这几日言行如一、举止守礼,许教习顺口便点他一二句,“圣命在此,朋党之事,翰林中人从来不去沾边,但凡有不甘于此之辈想要去贪图,总是惹得一身腥。”
“是。”虞兰时应下,缓缓问道,“礼部将祭文一事推给立场中立的翰林院,教习与大学士可是在为写祭文的人选烦忧?”
许教习蓦地抬头,定定看向虞兰时。
——
誊录事毕,书籍理罢,虞兰时踏着落日余晖出了宫门。
斜拓着宫门檐墙的影子压上他的肩背,走出护城河上的长玉桥,那些厚重阴翳从衣袂处彻底退去。
人来人往的繁华长街在望,与空旷宫门泾渭分明的分界处,名仟使人抬着轿子等着。
回到新置的府苑,从大门走进曲折回廊,流水参峦,再进到里屋,新上的烛火微微摇晃,打落灯花。
眼见陌生之极。
濯洗后换了常服绕过屏风出来,门口正对的廊道人影穿梭,名柏正指挥着下面人呈菜去往厅堂,身后跟着个蹦蹦跳跳的小尾巴。
辛木千辛万苦追着名柏讨到一块点心,一转头就看见公子站在屋门前,忙忙捂嘴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