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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。”今安看回手上折子,“不过是一篇祭文,到底写了什么锦绣文章,竟让虞卿失了定力。”
今安随口一说,料对面人也给不出答案。这时,管家来叩门通传用膳。
“已经这个时辰了。”今安看看天色,看看虞兰时,总不好立即赶人,客客气气问一句,“虞卿可要一同用膳?”
意料之外地,虞兰时说好。
今安一怔,还以为这人避她唯恐不及,只谈公事,并不想在私事上和她有所关联。
谁知道呢。
残月挂上树梢,凉风漫卷袍角。虞兰时用完膳,又回了静室提笔写字,笔挺的一抹剪影斜斜投至门槛边。
没有旁事打扰,他写得很快,今安踏进门时,一张白宣已经写到了尾,比起原先被毁的那张,遣词更佳,字迹清隽。
今安点了其中几行读下去,她的手指带着沐浴后的凉潮,常服袖尾柔软,与泼下的乌发一并压在虞兰时肩头。
点了几处错漏和需要规避的忌讳,今安看了看桌上,找了她批折子用的朱砂盒,指腹就着沾上一点在白宣文章上作记号。
红色染料干涸在她的指尖,印出浅浅的指纹烙上他写的字迹。
像某种隐秘而迷人的亲昵。
虞兰时不得不看,目光追着追着,渐渐失了神。
更漏声滴答滴答,游进墙中的丝竹声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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