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”
对视间半响无言。
话已至此,付书玉转身要走,被燕故一扯住。
燕故一五指扣紧她的手腕,将人扯回身前。付书玉一惊,险些跌进他怀里,撑着他肩将将站稳,头上步摇被这力道带得乱撞,撞上额眉。燕故一另一手贴上付书玉的脸,挡住冰冷玉石敲击。
指尖陷进他肩膀衣料,付书玉在极近处闻见燕故一身上沉香味道。
礼数立起的藩篱自始至终横在两人之间,哪怕这近两年,外面无数猜测脏水泼来,在别人口中,他二人早无半点清白可言。燕故一长久以来的自持与守礼,这一刻被他自己亲手打破,付书玉挣着手上脸上的禁锢,挣不开。
温热的、属于他人的手掌不再若即若离,擒着她的手腕,撩开步摇流苏,从付书玉额头摩挲至腮边。
理智告诫燕故一,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,强求无用。脑中却还在不断计算着,究竟要付出什么东西、何等代价才能留她下来。燕故一矛盾又自鄙,满腔戾气。
燕故一掐着付书玉的下巴尖,细细打量她神情,不放过一丝变化,道:“这么久了,你对我总该有一点仁慈。”
付书玉抵拳想往后退,“陈州官银内情,我会为大人作证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坦诚是以前付书玉身上为数不多的、能让燕故一看得上眼的长处。此刻,燕故一恨透了她的坦诚。他神情镇静到近乎冷漠,目光一寸一寸在付书玉脸上挪移。像无数次面对不惧酷刑的罪犯,要抓住他们瞬间的惊慌恐惧,一刀切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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