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两个分外有自知之明的人,对着今安手中的乌木簪陷入沉默。
今安试图挽救:“要不我去喊个人帮你。”
虞兰时果断拒绝:“不要。”
今安点头同意:“也是,有些丢人。”
虞兰时无法反驳。
勾出他夹进领子的头发,又长又黑的一小缕拿在今安手上,乌黑滑溜不见一丝毛躁。然而就算这捧头发能滑得化成水,披头散发也不像样。
最后还是今安动的手。今安将虞兰时推坐去镜子前,乌木簪弃用,挑了根衣裳配套的同色发带。虞兰时的发式原本是绾起上半部分,其余披散。现在绾起的发髻散了,只得梳开用发带重新束起。
今安手生,几番跟发带较劲,盯紧镜中的虞兰时,说:“不要动。”
虞兰时一动不敢动,满眼笑意:“我不动。”
屏风滤光,镜子前这一角昏暗些,檀色木头蒙上釉色,垂下虞兰时脸颊的发丝像流动的墨。
虞兰时目光落在镜面,看到今安手背挂绳坠下的玉。这块玉比周遭事物颜色都要浓稠,间或轻磕着凸起的骨节。手指屈伸,皮肉里骨形纤长地抻至手腕,以一种极其优美舒展的姿态,随动作张弛着。红绳浅浅地勒进——
喀。玉佩磕上虞兰时额头。
不如何痛,足够巧,似是告诫的一下木鱼声。
今安这才发现手上还挂着枚玉佩,绳子缠得松,又轻,不妨碍动作像不存在。今安另一手拿着虞兰时的头发,左手伸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