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入杯,凤应歌推杯至今安眼下,轻描淡写道:“江山,应歌愿与将军同享。”
今安不发一语,摔了酒杯。
杯盏迸裂碎片飞溅,一杯佳酿,全喂进野草石径。
看着描凤画龙的瓷樽摔得粉碎,凤应歌半点不恼,早有所料:“可惜了,将军不想要。”
无人应和,凤应歌将杯中酒酿饮尽,又倒一杯,敬向今安:“许久以来我都想不通,将军选的凭什么一直是她凤丹堇,而不是我?”
“是,我汲汲营营处心积虑为大朔江山,无所不用其极,我认,绝不以此为耻。寡人,寡人。将军,这不就是我们注定要走的道路吗?而她甚至污害你贬谪罢权南下,险叫你多年根基一场空。她夺权争位,她弑父弑君,她用心险恶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为什么,你却选择她?”
今安抬指拨开酒杯,满溢的酒液洒出,浇湿她指腹。
酒杯一敬一挡间,二人对视。
“仅仅只说权力之争,我手上沾的血又比你干净到哪里去?”今安道,“我一直没问过你。听难山上所有人都死了,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凤应歌恍然:“原来将军没有相信过我。”
今安:“我相信你。三年前有人和我说,北境发往朝廷的十三封急报,是你派人在关外拦截。比起说这件事的人,我更想相信你。”
“报——叛军已到东华门外——”
“报——叛军攻北华门——”
华台宫殿群笼罩在虚幻的辉火下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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