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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少爷?”媒婆双眼发光拖住段晟,手中烫红名帖硬塞过去,“这位黄家小姐貌美如花贤良淑德,配你家表哥再合适不过,帮帮忙带进去……”
段晟吓了一大跳:“不不不,我家表哥骂人可难听。”
最后是从后门偷溜进去的,做贼一样,硬生生在大雪天里把段晟急出身汗。待进到逢月庭,细雪飘下来,段晟缩着脖子一望左右。
百花凋尽,满庭裹素。往里进几步,瞧见月窗漏出竹林,廊边一树红梅。
门廊上坐着人。
席地铺氍毹架矮案,案上白瓷瓶插了几枝红梅。梅枝该是新折的,还压着雪,压得枝条弯下,挡住人半张脸。那人坐在氍毹上靠着柱子看飘雪,听见动静,他拨开挡面的红梅,看过来一眼。
那一眼,比掉进段晟脖子缝里的雪粒还凉。
虞兰时松开梅枝,拿帕子擦手指雪水,头也不抬问:“怎么是你?”
好歹一别二十几个月,这话听得段晟心里头哇凉哇凉的,冲上前道:“当然是我,刚刚我还在外面帮你挡媒婆来着,辛管事说你不在家,连我都不让进——”反应过来,“你不是在这的嘛?”
虞兰时搁下帕子,说:“然后呢?”
对方极其敷衍,段晟热情不减,正要再说,察觉不对,上下打量虞兰时。白衣白裘,扎头发的带子也是白的,腰间玉佩都没挂一枚,整个人穿得比地上的雪还素。
段晟不由得踟蹰问:“表哥,只你一人回洛临吗?”
虞兰时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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