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子弟托父兄往御前递信陈情,说非定栾王不娶——”能言善辩如付书玉,也不由得拧着眉头斟酌言辞,“不嫁?”
话落,席间一声瓷器砸地。
众人闻声望去,虞兰时已经站起,冷着脸说出今天的第二句失陪,随即甩袖而去。
门帘鼓落,脚步声远,今安搁下杯子说:“燕故一,你把人带坏了。”
燕故一摇扇笑:“冤枉啊王爷,不如说某人这些年半点长进也无。”
今安起身,临出门回头道:“我怎么听说,求娶付侍郎的聘书也不少?”
付书玉眼皮一跳,燕故一狠狠撂下扇子。
席间兵荒马乱,段晟埋头吃吃吃。
外头夜深雪没脚踝,今安掀帘出厅堂,走几步经过一处角门,被人抓住手一把扯了进去。
窄檐无灯,有人牵着扯着将她往怀里按。斜进门缝的昏光里,向她低下头来的轮廓熟悉至极,呼吸急促拂到面前。太暗太急切,第一下只碰到她鼻尖。今安轻笑,下一息被人正正吻住。
什么都急,拥抱急,亲吻急,热息撩开凉风,往今安唇面烙烫。
尝到那点子肖想多时的酒味,轻叹声咽在喉里,虞兰时辗转含吮她唇缝,不知足地往里缠。今安张开嘴任他缠,抚他后颈揉到他耳根,到处是烫得慌的温度,跟扣在她腕上凉玉似的几根手指截然不同。
雪飘得密,两人都没披裘衣出来,不过一会儿头上肩上落着一层白。宴上的装模做样在耳鬓厮磨里散个干净,余下无处消解的相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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